我没想到这尴尬的气氛就这样被睿智的苏阿姨化解了,心里顿时没那么害怕了。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
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赵霜灵无奈,慢慢解开衣裳,将上衣除下放好在床旁的椅子上,回头又望着成进。
而少女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听话的任由两人玩弄了呢,阿尔瓦倒是眼睛一扫就知道了答案——床边的地板上丢着一个眼熟的药剂瓶,那是几乎所有男性冒险者都会认识的造型,名为“月石恩惠”的炼金药剂。
性感的双唇微微撅起来,说不出的迷人,岳母柔声问道:小建啊,电脑上有什么好玩的啊?你教教我玩电脑好吗?那时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,不过对于已经42岁的岳母,还是很新鲜,我教她QQ,看门户网站和联众世界的游戏,已经一些网上流行的黄色小笑话,她玩的很开心。